Bella's Blo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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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那里已经面目全非的不是乡下了。小学一年级的时候，还是乡下，而且是比较远离城里的位置。但是，已经有一条“后马路”连通了这一带和城里那相，“后马路”再往下游大概就到梅园为止了。

我一直对小学校的前生很好奇，不知道那些建筑以前是用来做什么的，有说是家族祠堂，又有说是义庄，“妈呀”，吓死人了。那么美的建筑用来作义庄，肯定是不可能的吧。但肯定不是族长他家，他们家是有考证的，是在“街上”的那一头的。

小学校是个半岛，就是站在校门口，向左看是个河浜头，很开阔的河面，一直连着大湖泊。石板的台阶，一阶阶走下去，一群妇女就在那下面淘米洗菜洗衣服什么的。那时候的水是很干净的，有很多小鱼来吃碎米。某个季节，有不知道哪里来的几艘小渔船，上面住着一家子人的那种，会停在河浜头不远处。不过当地人是很不欢迎他们的，觉得“网船”上的人都挺脏的，虱子以及各种流行病就是他们带来的。从校门口往右看，操场北面围墙延伸的尽头，再过去其实是河堤岸，不过有一连排的住家房屋，所以看不到水面。校门其实是开在极靠左侧也就是操场东面围墙这边的。

进了校门就是大操场，不过那时候是没有什么现代学校的操场设施的，就是一大片泥土空地。操场的西北角有一棵很粗壮的大树，应该很有年头了。经过操场，迎面是二层楼的门楼，这门楼的建筑是古色古香的，而且已经比较破旧了。门楼的一楼正中是穹顶的大门洞，进入门洞里的走道，左右两侧有门，左边那门里的房间是我小学一年级的教室。教室里有几根粗大的红漆木柱子，顶天立地的，地上铺着青砖，有几块都松动了。我喜欢坐在木柱子旁边的座位，因为可以“躲”在柱子后面，心想，“老师看不到我啦”。这教室在大操场这边的外墙有条砖石楼梯通向了一扇高高在上的阴森森的门，那门常年上着锁也没见人去开过。不过这段楼梯是归在我们班值日生打扫的范围内的。我那时提着比我人还高的大扫把，一直都不敢走上去靠近那扇门。好不容易挨上去，就奋力胡乱扫着，急急忙忙赶着下楼梯。然后，一抬眼正看到大操场西墙上的大标语，“诚实，勇敢，团结，活泼”，关键是“勇敢”二字让我顿时感觉很惭愧。我们教室对门的那个房间，也一直是上锁的，老师说那里面不安全，没法用来做教室。（其实，这个房间被上了锁是因为里面好像发生过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楼可以用来做教室的房间除了我们的教室，还有二间在西边，也就是我们教室对门的上锁房间西侧挨着的两间。我们教室用作黑板的东墙的后面是另一个小小的门洞，再过去的东边是厨房，一大早就有阿姨煮了一大锅米粥，土台上叠落着好多好多的土陶钵，有些老师来早些，就拿个钵去盛上一碗热粥喝。有一次我在西操场的滑梯那里玩，磕破了嘴唇，和我一起的小伙伴还带我去厨房讨了一钵清水，喝口水把血渍洗掉。二楼都是空房间，听说以前是二年纪的教室，不过当时已经封禁了，说是屋顶已经太老旧恐怕会塌下来。

这里有个灵异传说，我们教室对门那个房间以前也是教室，但是有一次有小孩在上课的时候突然大哭起来，说看到房梁上吊着两个人，虽然其他人并没有看到什么，但老师们还是被吓到了，因为在若干年前，这房间里确实关过一对男女，后来双双上吊死了。虽然那时候是讲究“破除封建迷信思想”的，但这里是本家族为自己孩子办的小学校，校方还是找了理由锁掉了这个房间。

通过了门楼，里面是个露天的天井院落，中间一条小路伸向更里面的主体建筑。这个天井院落原本应该是很美的，种过各季的花草树木，不过那会儿已经没有园丁在照顾了，满眼一片杂草丛生。据说有个防空洞就挖在这里，我们这群小朋友都很好奇，问东问西的，搞得老师非常担心，反复强调大家不许到处乱走。

进到主体建筑这里。主体建筑是传统风格砖木结构的二层楼。四周围大大小小的房间围着中央一个四方形的露天鱼池，鱼池四周是一圈的回廊，所有房间的门都开向回廊。主干道以桥的形式跨过了鱼池。鱼池水下的侧面墙体有带栅栏的圆形洞口，和外面的水体连通，所以这里也应该是活水的。不过，那会儿鱼池里面已经不养鱼了，通向外面的洞好像也淤堵着，池水看上去很浑浊。那些四周围的大小不等的房间的作用真是五花八门，东侧西侧的大房间是教室，北侧的几个或大或小的房间是教师办公室和杂物间，南侧都是小房间，住着几户老教师的家庭。我总觉得杂物间里“藏”了不少“好东西”，过节的时候，看到有老师从里面抱出很多美丽的饰物，戴在小朋友身上的蝴蝶翅膀，小动物的头冠，彩色的天鹅绒的小披风，都是表演节目用的。那年头，有这些“宝藏”的小学校是几乎找不到的，就算是城里的小学校也应该是没有那些个的。不过，我们这里是大家族的家族小学校，大家都是一个姓的。

主干道跨过鱼池再往里走，是长长一段走廊一直延到深处的大厅礼堂，走廊两侧是有房间的。而在二楼，跨过鱼池后是木地板的有顶盖的半通风走廊，到了一楼大厅的上方位置则是一个四面通风有顶盖的大凉台。站在大凉台上，放眼四处望去，成片的鱼塘连着湖面，水波荡漾着直到远处的湖中岛屿，非常美丽的景色。湖面上吹来的风，清新又舒适，令人心旷神怡。一楼大厅的南面尽头处没有墙，是开放的，一个很狭窄的露天天井后面是贴着着学校南墙建的二层楼，一楼是幼儿园，二楼是生产粉笔的校办工厂和五年级的教室。大厅南面的东西两侧分别通向东操场和西操场，相对应的，大凉台南面的东西两侧也分别有楼梯可以下到东操场和西操场。

在我记忆里，大厅这里的建筑结构其实挺复杂的，周围好像有不少房间，特别是有个很大的女厕所。厕所里面是围成一大圈的坐便用的木结构座位，我一直都不敢坐上去，因为那个洞太大了，我觉得自己肯定会掉到那下面的粪池里去的。

宁小凡上小学和初中的大背景：我们的小学和中学是附属那个大工厂建设同期建造的，参加大工厂建设的爸爸妈妈们是全国各地本行业最大的几个单位抽调来的工程师、技术员，还有就是几乎全国所有的本行业的建设队伍。当时还是孩子的宁小凡根本搞不清状况，但现在想起来，那个时期，这个地区是处于人员爆满的情况。只有两个小学和两个中学，按生活小区地理位置招生。然后，忘了一个年级有几个班级了，但是班上的人数差不多是五十个孩子。五十个孩子，所以是一套课桌椅两个孩子。

不像市区那些传统的老牌学校里，孩子啊老师啊都操着本地的方言，软软糯糯的，聊着他们才知晓的新潮事物。我们这里，就是一大锅天南地北来的孩子大杂烩，当然我们都会说官方标准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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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是混乱的，不按时间线来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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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小凡和所有的同桌都是关系良好的，从来不闹别扭的，他们都爱我。有时候，自己都不知道。笑死。

有一次老师宣布说明天班上组织去植物园游玩，全班立刻就喧哗起来，大家都好开心。宁小凡和同桌个子小，坐第一排，老师就站在桌子前。同桌看了一眼撅起嘴的宁小凡说道，“你看你啊，老是这样的，大家都高兴的时候，你就不高兴，怎么啦？”，宁小凡辩解道，“可是每次春游秋游回来都要写作文，想到写作文，我就不高兴了。”，然后，同桌立马就同意了，说，“就是，我也不高兴了。”，然后，老师就听到了，看了看我们两个，笑得样子好怪，好像在看老爷爷和老奶奶拌嘴一样。老师说，“这次我们不用写作文了啊，大家好好玩一次。”

宁小凡和体育委员同桌之前，是和阿猫同桌的，阿猫这个外号是宁小凡取的，因为他的名字。阿猫是个嬉皮笑脸各种搞怪耍宝会“惹人生气”的男生，但是他有一双很美的桃花眼，他一笑，就让人无法对他生气了。阿猫说自己没带橡皮擦，就直接从宁小凡铅笔盒里拿了宁小凡的橡皮擦，用他的小刀很不均匀地一切为二，一大一小。笑嘻嘻的，自己拿了大的那半，把小的一半还了回来。“死猫”，宁小凡气得大骂。阿猫总是自己不带字典来上课，说字典重啊，废话！每次都是宁小凡带，然后，他就来蹭着一起用，（完全没有心里负担）。阿猫一直就是吵吵闹闹的，去“惹”比他年纪大却个头比他矮的另一个男生，然后还故作委屈地说，“好啊，你以大欺小”。以为像他这样的男生是什么也不怕的，可是，有一天中午回来上课，阿猫脸色苍白地走进教室，坐在那里不说话。问他，“怎么啦？”，他说，“刚才经过那边的小树林，感觉里面黑漆漆的，好可怕。差点哭了。”，“你是男的啊，你也会怕？”，“我还是个孩子嘛”。。。。。。阿猫说这话的时候，宁小凡笑了，哪有自己这么说自己的？

阿猫说的小树林是马路对过小区里面的一小片水杉树林，那些毛绒绒绿油油的小叶片，密密麻麻的，挡掉了上头的太阳光，底下一片区域确实挺阴暗的。阿猫家在小区后面的位置，要绕过这片小树林。阿猫说之前某天回家时，那天天色本来就很阴暗，他一个人要经过那片树林时，看到里面很黑又好像有什么在那里，心里怕得不行。本想等等看，看有没有其他人经过这里，可以一起走，结果等了很久也没人来。他只好一个人在那里徘徊，直到吃晚饭时间他爸爸出来找人，看到他在那里眼泪汪汪的不敢走，说他，“真没出息！”。带他回了家，他妈妈就说，“他还是个孩子嘛”，然后阿猫就学会了这句话。阿猫说他奶奶说，小孩子能看到东西的，所以会害怕。宁小凡就很好奇了，“你在树林里看到了什么呢？”，阿猫这会儿已经恢复了原样，嬉笑着说，“啥也没看到”。

宁小凡和阿猫同桌，两个人的成绩都是中间位置的，没什么长进。这大概是后来老师把座位调整后，宁小凡和体育委员同桌的原因吧，老师想体育委员来带动宁小凡进步一点。说到要换座位，阿猫眼里红红的，“你哭啦？”，宁小凡小心地问，“没有啊，刚才打了个哈欠”，阿猫回答，眼睛看着别处。

体育委员和阿猫完全是不同类型的男孩子，肤色偏黑，长得很有气质，是个很有智慧很有风度的小绅士。那时候的体育委员和阿猫两人身形体态是一样的，都是一米七多的细长型，宁小凡身高是一米五。

体育委员是个看似保守有些高冷的“型男”，从来不会和女同学有太多的“互动”行为，他各科学习成绩都特别好，所有老师都特别欣赏他。和他同桌，宁小凡总有些被压迫感，总是有些紧张兮兮的感觉。体育委员成绩好，可他从来都不是死读书的孩子。他应该是领悟力很强，上课的时候，他也会很小声地和宁小凡调侃老师，“又在老生常谈”，意思是他对这部分内容已经很懂了。嗯，他是会“开玩笑”的，很会私底下幽默的人。和体育委员同桌的好处就是，上物理实验课时，从来不用宁小凡动手，他自己在那里各种摆弄，然后只需要让宁小凡递给他小工具，最后，做一下实验记录。很漂亮地完成了每一个实验项目，我们这组总是最快最好的，搞得我们后面的那一对好羡慕我们。

体育委员转头对后面的男生炫耀道，“怎么样？我们做好了！”。“不算！”，后面的男生“急”了，“你和数学课代表一起，你们是强强联手。”，他看了一眼他同桌，嘴里没敢说什么，意思是他同桌不给力。他同桌察觉到了，怒气冲冲地看向他。他立马“陪笑”，“没说你什么，没说你什么”。。。。。。

我们后面的那一对！一个“爷们型”，一个“大女人型”。爷们的男生是个直来直去憨厚老实但不粗糙的很聪明的孩子。不高兴的时候，他会把书包往桌上一摔。然后，他同桌，那个“大女人”就会怒瞪他一眼。他立刻就“蔫”了，他很吃这一套的，好像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不声不响地小心翼翼地坐下来。他们两人之间不知何故，时不时会爆发“热战”。因为那个女生总是小心思很多，事事都不能“忍”，而那个男生又总是大大咧咧的，惹她生气。有一次，那个男生受不了，还大着胆子地回了几句嘴，那女生就把他的书包直接隔空扔到讲台那里去了。全班都被惊到了，还好是在没上课的时间段。老师知道了，就跑来，对他们说，“你们要是不能同桌，老师给你们调座位好了”。结果，这两人都在每周所有人都要写给老师看的周记（交流笔记类型）里写，说他们不想换座位，要坐一起。真是一对小冤家。其实，老师大概早就知道他们两个不想分开，吵了那么久都没来“关心”过他们，那次是动静太大才来说的。那次，“爷们”还和宁小凡的同桌一通抱怨诉苦，“大女人”还在她闺蜜那里抹了眼泪。。。。。。

其实，后来，宁小凡有听到其他女生私底下说，“大女人”是一直喜欢她后面再后面座位的那个男生的，那个男生年纪比大家都大些，长得像个小偶像明星，反正，有种帅气在那里。不过呢，那个帅气男生是很喜欢“美艳”同学的。哈哈哈。

“美艳”同学长得娇小玲珑，骨肉匀称。她是骨架纤细，可并不是没有肉的那种，所以她的腿型是纤细修长且圆润的美态。梳着高高的马尾辫，歪在一侧的那种梳法，很新潮的感觉。她小小的瓜子脸型上，那双圆圆大大的，有着很深的内双褶子的杏仁眼，上眼皮肉肉的，很可爱，眼神却有些深邃，看着很有魅惑力。加上她的性格外向活泼，符合班上大部分男生对于青春美少女的幻想。那时的“美艳”其实是很纯真的女孩子，只是她甜甜笑起来眼神自带一种“勾人”的劲儿。惹得那些男生经过她时，总忍不住叫她一声，她也会笑着回应一下，然后又赶紧躲开去，表情有些小得意，她知道她有吸引力。

“贤妻良母”的美和“美艳”的美，完全是不同类型的。“贤妻良母”是无辜内敛柔软无力的气质，好像你去“搭讪”一下就会伤到她哪里一样。你也知道那是贤妻良母，所以不会去招惹她。不是说没人去“触碰”的“贤妻良母”不够美。她的美是那种玉骨冰肌，长长睫毛下一双水汪汪的下垂眼，抬起头来，绝对会让人看得一阵眩晕。连各课的老师上课的随堂提问都会不自觉地回避她，好像生怕如果她答不上来或者答错了，会伤害了她幼小的心灵一样。有那么几次，那老师都看着她指着她了，还硬生生地叫了后面那个同学的名字。

眼见老师指着“贤妻良母”的方向，温柔地说，“呃~，请那边那位同学，好像从来没有回答过问题，来回答一下。”
“贤妻良母”其实是个有水平的孩子，回答这种问题完全不在话下，只是，她的表情？。。。。。。只见她慢慢地抬起头来，她也有点诧异，因为从来没有老师上课点她回答问题。她看了老师一眼，想确认一下。。。。。。
结果，老师突然口吃起来，“呃~，呃，不是，不是你，啊，我是叫后面的那位同学。。。。。。”
然后，后面那位同学大声辩驳道，“老师，我回答过问题的。”，大家都看向她。。。。。。嗯？（没有人替她说话）

插入：（那个发出“嗯？”的一声的正是“贤妻良母”的前同桌，这一声着实让宁小凡吃了一惊，“哇！~”。。。。。。为什么呢？因为那个男同学是班上最“乖”的那个优秀生。他的学习成绩是特别好的，和体育委员不相上下的好，但他比体育委员还要“乖”很多，班主任一直夸他，因为他从来不淘气，和其他那些男生一起“疯”。那个年纪的男生还是和小学生一样，一到课间休息，就大吵大闹奔来跑去的，特别好动。连体育委员也会和其他几个男生一起在教室外的走廊里踢毽子玩，可那个男生就不会和他们厮混。那个男生名字里面好像带个“刚”字来的，长得很阳刚很帅气，就是一脸电视剧里公安干警那种刚正不阿的样子。他会打抱不平，遇到班上不公平的事，他都会说话，其他人也很服他。他曾是中队长，可能还做过大队长。他和体育委员的区别是，体育委员是“有腔调的小资青年”，而他是“正气凛然的革命领导”。不过，此时的那个“嗯？”似乎有些“不公平”，很有些偏袒“贤妻良母”的味道。。。。。。反正，那会儿，“贤妻良母”的爸爸刚去世，大家都在呵护她。）

老师说，“哦，是吗？那，还是请你来回答一下，好吗？”，语气都有点紧张了。

宁小凡和体育委员的同桌关系结束，大概是老师觉得，宁小凡好像成绩有些进步了，可是，体育委员似乎成绩有些退步了。其实并没有，他还是一如既往的优秀。但老师开始担心，觉得体育委员快被宁小凡带歪了。因为“美艳”会带歪宁小凡，然后，宁小凡会把（全体老师的宠儿）体育委员带歪。于是，宁小凡的新同桌换成了，敦厚儒雅默默温情的“小宅男”，小宅男后面坐得是阿猫，阿猫又开始“偷”宁小凡放在坐椅上的字典了。而体育委员就和“贤妻良母”坐到了一起。此时，体育委员和阿猫其实是并排坐的，中间隔了一条过道。小宅男和宁小凡是几乎没什么互动的，他永远都是那种“你爱怎样都好”的姿态，从来没有什么反对的意见。然后，那天他突然说出的那句“我不去了，我要在家陪老婆。”，实在太突兀，惊了宁小凡一跳，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后来，大概是“贤妻良母”成绩有些退步了，而体育委员也变得有些“心不在焉”的。再调整座位后，体育委员开始和阿云同桌了，阿云是个绝对的温温柔柔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好姑娘，从来不和男同学有任何互动。她只和隔壁班的她从小认识的两个闺蜜交往，她还有个闺蜜在另一所中学，那闺蜜还是宁小凡家楼下的邻居，她们四个人从小学就是在一起的。阿云和她的三个闺蜜，长得是一致的纤细修长，一般高的个头，差不多的清秀可人的面容。阿云说过她小时候还练过舞蹈，感觉她们四个可以去跳“四小天鹅”舞。这下，老师放心了。但是，人算不如天算的，不知从哪天起，宁小凡突然发现体育委员居然和阿猫“出双入对”起来，啊？以前，这两个人从来没啥交集的啊。哈哈哈。

班上有一对跳舞的女同学，是音乐老师专门挑选出来的，练习几个舞蹈去参加市里的比赛。是啥时候选的？跳得啥舞蹈？班上其他同学完全不清楚，因为完全不相干。直到后来，她们的一支双人舞得了奖，被公告了出来，大家才知道。她们在舞蹈里应该是扮演一对男女情侣的。演男角的女孩子，腿身比是班上最长的，坐下抱膝眼睛前视，膝盖头都差不多能到鼻头的位置，不过，这使得她没有了腰部。她个头蛮高的，喜欢留短发，性格也很豪爽，像个帅气的男孩子。她的眼睛和“美艳”的很像，也是圆圆大大的内双。演女角的女孩子，腿身比也相当好，个头也不矮，刚好到男角女生的脸颊那里。眼睛是很美的桃花眼。看到了她们那张得奖公告的剧照，美得不亚于外面职业跳舞的大人们。她们两个课余一直在一起练舞，平时在教室里也是一直挨在一起，说着她们的“悄悄话”。那个跳女角的女孩，父母离婚，妈妈带着她又再婚，在那个年代这种情况是非常罕见又“挺严重”的。所以她经常在对那个跳男角的女孩诉苦，而那个跳男角的女孩对她也很是呵护。感觉真像是一对小情侣似的，不过，她们不是，她们只是很要好的朋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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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群孩子最后的大分离是因为大工厂的建设工程即将结束了，马上就要进入生产状态。那些建设部队，他们会进行抽签，只留下两只队伍常驻，其他的队伍都要返回原籍。而在那个年代，留在这个大城市和返回原籍的生活是天差地别的。。。。。。

从小到大有过很多次的学校体检经历。但有一次很不寻常。

时间应该是初中一年级，那是一个刚刚好的年纪，因为我们都还没有开始发育。老师说体检时只能穿背心和短裤，就是最贴身的衣服。那时候都还是小孩子的心态，完全没有觉得害羞什么的。当然，那个体检是很正规的。

体检的时候，主要就是量身高体重测胸围肩宽，这当然很平常，以前的体检也是这样的。然后，又专门量了坐高。宁小凡记得当时自己身高150，坐高80。

排队要等着做肺活量的时候，注意到教室门口那旁有两个不一般的大人，一个中年叔叔和一个年轻的阿姨，因为他们没有穿体检医生的白色大褂，他们是着便装的。

（现在想起来，觉得那个中年叔叔和后来卖冰棍哥哥旁边的那个大叔说话腔调很像，该不会是同一个人吧？当然，这不是重点，这里的重点是那叔叔阿姨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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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小凡的学生时代大概只参加过一次夏令营。高中二年级升高中三年级的暑假，爸爸给报名参加了一个夏令营，是父母所在的单位组织的。

夏令营的内容就是参观市郊的天文台，在市郊唯一的小山上，那里还有一座非常有名的天主教堂。

当时宁小凡还是很小的，所以从头至尾的原由是完全不明了的，只是当时很惊喜，怎么父母会这么突然“支持自己去好好玩”呢？反正就是可以去玩，就觉得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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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向往那个大正时代，因为那也是爸爸最美好的时光。又传统又摩登，充满了浪漫的邂逅。

新工作很忙碌，也很有意思。虽然不是宁小凡原本的专业领域，但做起来也没有感觉不适应。反正就是每天都一边举着放大镜，一边埋头拼命“扒拉”着一堆微小的种子粒。最喜欢这种感觉了，像似能从里面淘出什么有趣的惊喜宝贝来，其实不外乎就是另一些不一样的小种子或者小杂物。挺好玩的！

忙了一整个星期，突然很怀念之前在小店的老工作时光来。Demi在给外面的车加油，宁小凡在店里做收银员。这时候的宁小凡已经学会算零钱了，心态就不像刚来那会儿那么紧张了。没人来的时候，喝口汽水，反正员工可以免费领。宁小凡还特意买了一个带吸管的外壳有着漂亮图案的不锈钢长条杯子，摆在收银机旁很炫酷。身后是长桌靠着玻璃墙，长桌上的笔记本电脑放着日本的动漫电影，那是宁小凡私人的存储器里收藏的。Demi一有空闲就跑进来，坐在旁边看着动漫，一边还试着把里面的人物画在纸上，然后，看到外面油站又进车，又急急忙忙跑出去。哎~，看着都累。没人来的时候，宁小凡回头看着玻璃墙外太阳光影的转移，心里是平静且悠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