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lla's Blo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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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说，在外面玩吧，先别回去了。宁小凡很痛快地就答应了。连一旁的老师都惊讶了，因为她觉得此时的宁小凡就应该是哭着喊着要回家啊，然后，老爸爸一定会出钱买通那些人的。然而，宁小凡竟然坚持要“在外面玩”。

爸爸之前有说，小凡回家后，按妈妈的意思就送去上幼儿园吧，让她好好玩玩，以后也不一定去上学了，反正有病，在家好好陪着爸爸，最多和少年队一起去蹦蹦跳跳。。。。。。
这番话把宁小凡“雷”到了，啊？？？自己都上小学四年级了，怎么又回去上什么幼儿园？？？太可怕了，简直是灾难。
宁小凡绝对是继承了妈妈的性格，喜欢在神秘国度闯荡，酷爱异域文化的那一型。所以，对于回不回家，一点概念都没有。直到最后，差点忘记了自己的来历。

当班主任老师说，宁小凡的老爸爸说看不到小凡长成少年的时候，宁小凡心里是非常不解的。于是说，自己总会长成少年啊，爸爸也总会看到自己长成少年啊。老爸爸后来说小凡说得对，小凡也要努力长大，爸爸也要努力活着。。。。。。

初中一年级升二年级的暑假，其实，就是见到卖冰棍的大哥哥的前几个星期。宁小凡是在乡下奶奶家里过的，因为被安排了切除扁桃体的手术。扁桃体是小凡很小时候在北方得过猩红热之后变大的，而从此再没有变小，然后，据说，睡觉时会发出很大的呼吸声音。这是个小手术，也没有打麻药，就说是吃些冷的（冰棍之类）可以缓解痛感。而后某天，小凡在外边受了别人的冷遇，很想妈妈，就一路哭着回了奶奶家。奶奶见了还说，已经和小凡父母有了联系，还是早点回家去，这些话。

（那个时候的宁小凡完完全全被那个环境搞得糊里糊涂的，搞不清自己的爸爸妈妈究竟是怎么回事，差点以为一个人可以有好些个爸爸呀妈妈呀。所以，每次别人说，小凡的爸爸妈妈的时候，小凡都不知道他们在指谁。。。。。。其实，小凡想说，如果当时自己头脑清晰一点，明确一点，一定会表现得坚强些，不会哭成那样，不会吵着说什么要回家的话。让在远方的难以触及的父母那样难受到不行。）

宁小凡的真的爸爸妈妈，肯定是听闻了这件事的。所以，大哥哥是卖冰棍的，因为那个时候刚做完手术的小凡是肯定要去买冰棍的。而且之前，班主任老师就说过，小凡爸爸说，要让妈妈来带自己回家。

虽然那个手术，小凡自己觉得那种痛苦是可以承受下来的，可是，可以想象自己的父母却是无法忍受的。大约也是因为这件事，导致了小凡的老爸爸就这么不行了。

宁小凡上高一的时候，学校和美国的一个高中有过一次交流活动，就是班上的孩子每人手工做一张卡片（有图有文字的），然后互相交换。具体做法是班主任会收集所有的卡片然后统一（通过什么途径）发给对方学校，于此同时，对方学校也把一批卡片发过来分给这边班上的学生。

这个消息来得很突兀，班主任说得时候也挺惊奇的样子。在那个年代里，这是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

所以，这个交流活动很快就被中止了。（据说是担心境外势力要联络什么。。。。。。）

班主任很遗憾地说，我们这边的卡片都没有发过去。不过，我们这边收到了对方的一小部分卡片。。。。。。

宁小凡依稀记得，对方卡片里有孩子写，生日收到了一个冲浪板。所以感觉对方学校大约是在海边吧。

这些话都是和小学班主任老师的对话。。。。。。
【这是宁小凡经由老师和爸爸的唯一对话。。。。。。剧情后来大反转。。。。。。失去希望的父女的最后告别】
（有记录，有保存。爸爸说麒麟会记得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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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因是宁小凡上小学的时候，很早就“破格”地加入了少先队（少年先锋队）。那时候还在乡下上小学一年级，还不是所有孩子都能入队的时代。班主任老师把自己的名字提了上去，就这么入了队。反正自己是糊里糊涂的，觉得自己并不合格啊？不仅是加入了，后来还当过小队长，就是有戴过一个“一条红色横杠”的臂章。嗯~，应该还当过“劳动委员”。

宁小凡的老爸爸听闻这件事，感觉很有趣，觉得这个名称不错啊。（因为有人说起看到小孩子们都戴着红领巾。。。。。。）

于是，宁小凡的老爸爸说，也要组织个年轻人的XX队之类的。（班主任说得那会儿，感觉好像是个什么政党组织似的）

（好像老师还假装无意地问宁小凡，“叫什么名字好呢？两个字”。宁小凡好像还说，叫“先锋队”啊。。。。。。

【这“两个字”的范围就是，只能利用“少年先锋”四个字的组合。其实刚开始，小凡是说，就用“少先队”，然后，老师笑死了，说这个绝对不行，难不成叫他们戴红领巾吗？于是就只剩下，或者“少年”，或者“先锋”了。】

这时，班上的一个男生说，叫“敢死队”，全班哄堂大笑。

然后，老师对宁小凡说，“你爸爸说了叫少年队，你要叫先锋队，你自己回家去和爸爸说啊”。。。。。。
老师还问宁小凡，为什么不用“少年队”的名字，宁小凡想当然地说，“那，长大了以后就不叫少年了啊”。
老师说，“你爸爸想看你少年时的样子。。。。。。你还是早点回家吧。。。。。。老师也希望你能早点回家。。。。。。你爸爸说了，你回了家，想叫什么队都可以。。。。。。”
然后，老师又说了一句很恐怖的话，“你爸爸说想和你一起死”。

现在想来，真的很伤感，老爸爸那时肯定是觉得，不然就是宁小凡不然就是他自己，活不到宁小凡的少年时代了。后来猛地发现，小哥哥小时候的外形和性格和宁小凡那个时候很是贴近，大约，老爸爸从他那里看到了少年时代的宁小凡了吧。那时候的宁小凡还是儿童时代啊。（爸爸是说过，少年队里有一个人长得很像小凡，爸爸很高兴。）

难怪那些歌词，在宁小凡听来，都带着浓浓的，“生死交错"的味道。宁小凡就这样，和自己的老爸爸，在这人世间，擦肩而过。。。。。。

所以，时光就永远停在这里了。。。。。。）

然后。。。。。。

这是一个以宁小凡为尾的“小舰队”。爸爸说了，是七个人：少年队（包含宁小凡），外面还有三个。。。。。。这倒是符合少先队小队的规模，想来宁小凡的老爸爸心里一定很“得意”，怎么女儿居然还“混”上了“小队长”的职务。不过，老爸爸说了，这七个人的小队，宁小凡只能排在最后面。老爸爸隔空和小凡说了这些，好像小凡已经是个懂事的大人了，结果呢？宁小凡心里啥也不明白，只是觉得好玩，听过，又很快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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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叫少年队，你回家了以后，可以改名字”，爸爸说

（小凡小队的队员听说少年队时的反应，“什么少年队？”，“队长要跳队”，“队长你不能走啊，我们怎么办？”）

“少年队是几个人？”，小凡问

“嗯，现在是三个人。。。。。。加你就四个人了”

“才三个人？”，小凡有点惊讶

“你想要几个人啊？”，爸爸也很惊讶

“我们小队六个人啊”，小凡说

“哦，外面还有三个人，你们一共七个人，一个小队。。。。。。哦，嗯~，另外还有一个人。。。。。。”

【这里爸爸说了一段话，让小凡知道了少年队最早的人员安排。开始是3，4，5组少年队，外面是1，2，爸爸说再找一个年纪比大家都大几岁的哥哥照看大家。。。。。。但是，后来，爸爸说3和4有领导能力，放在一起是浪费。至于谁当少年队的队长？无法决定，最后只能按年纪拆分了他们两个。发现了6，长得像小凡，后来加入，爸爸说让他代替小凡吧。不过，小凡即使回去，6也是要留下的。。。。。。这样就已经是六个人了。爸爸说1也可以当大哥哥，爸爸很喜欢1，诚实勇敢，非常可靠，可以照顾大家。。。。。。2当时已离开，爸爸说2其实很好，爸爸喜欢。等小凡回去的时候，把2叫回来。】

“我们七个是七个小矮人，另外那个是白雪公主吗？”

“你才是白雪公主”

宁小凡笑了。

“六个人里面，你以后喜欢谁就和谁好”

宁小凡以为这“好”字是说交好朋友的意思，于是说，“我和他们都好”

“不能同时都好，会打架”

宁小凡不理解，一个队的人当然应该都好啊？

“爸爸给你挑一个啊。。。。。。”，想了一圈，爸爸很为难，说，“他们都好，爸爸都喜欢，那你和他们都好吧。爸爸不许他们打架”

“那要是他们都不和我好呢？”，宁小凡反问道。

“他们不和你好，爸爸和你好，噢!。。。。。。他们要是都不要你，那你就和‘白雪公主’好吧。。。。。。（这里，小凡好像还问，那如果‘白雪公主’也不要自己怎么办，爸爸说已经和‘白雪公主’的爸爸提到过自己，所以不用担心）”，然后，爸爸接着说，“你回家的时候，爸爸大概已经不在了。爸爸这里没有给你留什么，都给姐姐了。你回来以后不要和姐姐吵啊。姐姐照顾爸爸了，你还小。。。。。。”

“我也会照顾爸爸”

“爸爸知道。。。。。。太晚了，爸爸要走了。。。。。。你想爸爸给你留点什么吗？只能一件哦。。。。。。还是不要了吧，爸爸不想别人知道你，怕他们去找你。。。。。。你回家的时候，如果爸爸还在，也可以给你留一些，如果爸爸不在了，就什么都不留了。。。。。。你是爸爸的孩子，爸爸知道。你不需要证明，妈妈为你做证明。。。。。。你也不要怪妈妈，是爸爸让妈妈去那里的。。。。。。”

（这里，爸爸是想了又想的，留一件什么做纪念物？比如留一件小东西，可以贴身戴的。开始爸爸说买颗大点的钻石做项链，必要时可以卖钱。小凡那时还不知道钻石为何物。爸爸感慨，女儿还什么都没见识过。小凡突然想起看过《基督山伯爵》这本书，说自己知道红宝石和蓝宝石。爸爸很开心，小凡居然读了很多书呢。这时，爸爸旁边有人提醒说，钻石会被别人抢走的。爸爸就说，那就把自己的印章转交给小凡，将来可以证明身份。然而，旁人又提醒说印章太危险会被其他人利用的。爸爸最后就说，那就什么都不能留了。
【“钻石的话题”是个致命伤，连老师都想要钻石了。老师说，他们那些人说了，其实只要爸爸肯出钱，是可以让小凡回家的。一下子，所有的一切就显示出绑架的味道。。。。。。而且，老师要价非常高，连当时傻傻的宁小凡都听出了分量，那些人的索求将是没完没了的】

然后，爸爸说，少年队就是纪念物，至于小凡的身份，妈妈可以证明。。。。。。爸爸当时有些绝望，说，“你有病，爸爸帮不到你。爸爸知道你将来生活会有困难，也不能给你钱，也不能给你证明。。。。。。”。宁小凡从小就是个大气的孩子，就说，“我是劳动委员啊，以后可以自己劳动养活自己”。爸爸还说，“愿不愿意为爸爸做牺牲？。。。。。。你不回家，爸爸让你在外面玩，好不好？。。。。。。”，小凡想也没想就说，“好”。爸爸很感动。）

（事情过去了那么多年，宁小凡已经忘记了这段对话，忘记了爸爸，忘记了少年队，忘记了自己的名字。。。。。。是麒麟哥哥，他坚持了这么多年，不停撼动着每次企图“沉沉睡去”的小凡，让小凡在不断的奋力挣扎中，终于想起了往事。）

（小凡的本名应该叫什么？妈妈叫小凡“鹿鹿lulu”，爸爸叫小凡“麒麟”。哈哈，巧合吧。。。。。。妈妈还真是。。。。。。
爸爸说，回家后改名叫麒麟
小凡说，这是男孩子的名字啊，自己是女孩子
爸爸说，女孩子也可以叫这个名字。。。。。。或者叫shika
小凡想，这个shika怎么听着这么奇怪？
爸爸说，你想叫什么啊？爸爸想叫你麒麟，麒麟是只神兽
“麒麟”，“淇淋”，小凡此时满脑子想到的就是“冰淇淋”（ice cream）
爸爸说，爸爸可不姓“冰”哦
说到冰淇淋，爸爸问小凡有没有吃过冰淇淋啊？小凡说，“没有”
爸爸说，“爸爸去街上尝尝各种的冰淇淋，等小凡回家，好好地介绍一下，哪种最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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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凡问，“爸爸你要去哪里？你去出差吗？”

“爸爸等你回家，你要是不行了，可以和爸爸一起走。。。。。。爸爸抱着你”

“不要”

“你想怎么样？”

“我大了，不要抱。我和爸爸手拉手一起走”

“你还小呢，爸爸不要手拉手。爸爸要抱着你。爸爸让你先走”

“我先走，去哪里？”

“哪里也不去，你睡觉，爸爸等你先睡着。。。。。。爸爸下辈子就你一个，只和你一个好”

“那妈妈呢？我要和爸爸妈妈一起好”

。。。。。。

爸爸说，“如果你先走了，记得回家看看爸爸。如果爸爸先走，一定去看看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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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主任老师还说过，班上某位同学的爸爸要求给自己女儿办个生日会。（班主任老师先是问，班上有同学是12月过生日的吗？宁小凡举手。。。。。。）

这位同学的爸爸还说，“我女儿有病啊，你们不让她回家”，“你们既然不让她回家，就拜托你们给她办个生日会吧”。说到这里，班主任老师带着很大的不理解和感慨情绪，“为什么不让她回家呢？老师也不明白”。宁小凡听到这里也不理解，班主任老师这是在说哪位同学呢？因为宁小凡那会儿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病。

所以，还真的办了一个班集体晚会，宁小凡还给自己做了一个兔子面具呢。（硬纸板剪出来的，眼睛那里还贴着红色透明的糖果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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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本来认为老师是好人，可以长期联系的。但后来知道，其实老师也是在帮那些人谈“钱”的交易人。之后，就再没有和小凡有对话了。）

现在想起来，小学里的班主任老师对宁小凡的身世是多少有些知情的，当然，肯定是在“诱拐事件”发生之后的事。

老师对宁小凡还是很照顾的，夸小凡作文写得好，原谅了小凡毛笔字写得难看，还把小凡画的大熊猫吃竹子的水墨画送到少年宫的儿童画展。

小学快毕业的时候，老师好像得了很不好的病，有一次回家休息了。宁小凡和另一个女孩在外面玩路过她家门外，向里看，老师的丈夫正在厨房的窗口那里，看到了，就说，“进来吧，进来看看老师吧，也没人来看她。。。。。。”。于是，两个小女孩就进去了，也不敢说话，就坐在窗边的椅子上，看着床上的老师。她坐起来了，很高兴的样子，但也好像很没气力，还和她的丈夫说，“你看，这是两个小天使来看我了，很乖很懂事，也不说话，不吵我。。。。。。他们那些人平常说得好听，我病了，都没有人来看看我啊。。。。。。”。

一直以来，宁小凡以为第一个哥哥来的时候，是可以成功回去的，只不过，是打电话引来的麻烦。

但是，现在想来，并不是这样的！！！！！！

打不打电话，都会出事的。

女老师？门房的老大爷？

哥哥从一开始就进入了圈套，幸亏他自己成功跑掉了。

突然，宁小凡就明白了那天哥哥一定要去打电话的心情了。

因为，最后的时间是不确定的，也就是，集合回家的时间到底是几点？可是，小车来的时间又是几点？

年轻的女老师已经在注意哥哥的行踪了，所以到了最后回去的时候，她一定会来留意宁小凡和哥哥到底去了哪里？

除非，小车来的更早些，否则，到了最后，其实根本无处躲藏。

。。。。。。

哥哥和小凡分手的地方，一旁就是一条垂直方向的主干走廊。哥哥说，“你去玩吧，别站在这里，他们会发现我们的。。。。。。我会去找你的。。。。。。”

可是，小凡心想，“这里这么大，你打完电话，去哪里找我？”，所以，一时不知道去哪里“玩”。

哥哥都有些不耐烦了，小凡只能走去一旁的走廊深处，眼睛可以看到分手的地方，想着哥哥打完电话也会回这里来吧？

看到墙上的钟，此时好像是介于11：00和12：00之间。之前哥哥好像说的是4：00，小车会等在门口。于是，小凡就不停地看钟。（宁小凡感觉自己像个逃犯，在等着最后的时效期限，恐惧，不安）

走廊很宽，很多小孩在玩套圈游戏。

1：00，2：00，3：00，哥哥再也没回来。。。。。。

小凡终于忍不住回到了分手的地方，在那里站着。然后，又过了一会儿，年轻的女老师就找来了，她问，“男老师去哪里了？”。

此时的宁小凡差点要哭了，但是，没有哭。哥哥再也没回来。

。。。。。。

现在想起来了，那天的活动是提前结束的，就是因为哥哥出事了。

几个人从门口那边进来，有个声音在问，“哪个孩子？是哪个孩子？”，场面有些混乱了。

“快，叫大家集合，看看有没有孩子不见了”

“有人要带走孩子”

“看看有没有同伙”

“是她吗？”，有人指着宁小凡

“对”，有人回答

“你认识？”

“我们有照片”

女老师正拉着宁小凡的手站在那里，很着急。女老师还在试图问宁小凡男老师在哪里。她觉得既然来了坏人，唯一的男老师应该出面保护大家的。

有人在问，女老师“是不是同伙？要不要带走问话？” 然后，有人说，“不是”

（似乎有人，称女老师，“我们的同志”，？？？）

。。。。。。

女老师早在前一天就通知了他们，今天是有集体活动的。他们早有“会出事”的准备了。只不过，他们开始的时候不知道，是，“谁？”，“几个人？”，来带走“那个孩子”。不过，他们很怀疑“年轻的男老师”。

他们说，所有的路都有“把守”的，包括去坐船的路线。好像，如果哥哥自己跑得话，可以放他走的，但是带上宁小凡一起就绝对会被抓？（杀？）。

。。。。。。

回家的路上，中途停车了。

女老师叫上了另外一个女老师，带着宁小凡和另外一个女孩子下了车，然后几个人一起去公园玩了。并没有直接跟着车上的其他大多数孩子一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