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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轮美奂
看到日记哥哥少年时期的照片,美得就像沾着露水的鲜花。。。。。。(先咽下一口唾沫)
。。。。。。
宁小凡上中学,报道的那天还走错了教室。因为看错了通知单上的教室号码,就走进了一楼的一个房间,阴阴暗暗的感觉,一些孩子已经坐在了座位上,全部都是一脸的没精打采,一个女老师在讲台那里,瞟了一眼新进来的孩子,又很快低下头看桌上的纸,没好气似的。宁小凡有些胆怯,找了个空座就坐下了。这时候,几个女孩子,都是小学时期的同班同学,正路过门口,看到宁小凡坐在那里,她们很是吃惊,然后,就着急又小声地喊起来,“喂,宁小凡,你走错教室了,这不是我们班。。。。。。”
那不是宁小凡的班。
宁小凡的班级是在二楼,那一天,阳光透过了玻璃窗,教室里是特别整洁又明亮的。也是一个女老师,看到几个女孩子走进来,满心欢喜地招呼,“啊,又来了几个女孩子,快坐下”。这是一个年轻漂亮身形苗条的女老师。那个时候的宁小凡,还有女孩子们已经开始懂得暗暗欣赏人体的美丽之处了。
就像有一部校园片里(美国电影),有个男孩子说的,“你看看,他(她)们,哪个不是聪惠机智,唇红齿白的?。。。。。。”。真的就是那个时期,宁小凡那个班级的写照。
不是像现在这样的,就是宁小凡读留学桥时那样的班级。孩子们,有钱,张扬,穿大牌衣服,整天捧着电子器件,拼命地划着手指,讨论着这个人那个人,毫不隐讳地还带着脏字地。。。。。。
宁小凡那个班级,都是小学考中学时成绩靠前的孩子,也基本上是小学时期的同班同学,当然,可能就是去了几个差生又进了几个其他班的优秀生。反正,就是一群,各任课老师一进教室,就会让他们感觉神清气爽的孩子。并不是像有人会想,那个年代是怎么个闭塞啊,革命啊,老土啊。其实完全相反,大家都是特别有修养的孩子。那个时候,学校里有大量的藏书,至于怎么来的,想来是文革时期从很多人家里抄出来的各种各样的名著经典,或者后来一些人家搬家时出售的二手读物,大量的书堆在某个仓库,建学校的时候就正好利用起来了。那个时候的社会也没有那么紧张了,各类书籍是应有尽有的,当然大多是破旧的。没钱,没电视看,没有办法接触国外潮流信息,所以大家基本上唯一的乐趣就是去阅读那些美妙的文字艺术了,更何况是我们这个班的孩子们。感觉大家的言谈举止都似贵族一般。
老师们都特别愿意上这个班的课,就好像他们在这里找到了一群知己一般的听众,让他们有个充分表达自我思想的空间。他们有时说着说着就偏离了书本,探讨着更加深奥的话题,他们相信这个班的孩子们,显然是能够充分理解明白吸收的。上课变得生动有趣一点也不枯燥乏味,老师们都说,这个班是提前完成教学计划,还可以额外教授的。是的,那个时候,班主任,就是那个年轻漂亮身形苗条的女老师,甚至可以预约安排全班同学某个下午去公园玩溜旱冰,或者某一天干脆不上课了去参观自然博物馆。
有堂课,本来是干嘛来的?忘记了,反正那时候这个班总是会把一些思想教育类课程(特没劲的)以另一种方式替换掉(挺幽默的)。就是每次上课,让一个孩子上来介绍自己特别喜欢的一本书。宁小凡后来特别喜欢的《呼啸山庄》就是那时候听一个女生介绍的,感动极了。那是在冬天里,外面的天空也是阴恻恻的,教室里也没空调,大概因为当时人多又年轻,聚在一起听着故事,没有感觉特别冷。
那时候大家最在乎什么呢?学习成绩要好,虽然大家都不是特别用力,但是这个班的环境就是积极的,所以大家的成绩都是平均的不差,比其他班的成绩好出很多很多。每次统考结束,班主任都是特别自豪的,笑得很开心的样子。学习以外,女生们都开始关注起自己样貌,其实那时年纪都还很小,虽然已经懂得好看不好看,但完全还没有男女吸引的那种想法。班主任其实也暗地里观察着大家,每个学期都会重新排座位,感觉好像偷偷玩着配对组合游戏,哪个男生和哪个女生同桌啦。
有个女孩子,宁小凡特别喜欢。她的名字和日记哥哥的名字很接近(哈哈)。清秀极了,白皙皮肤,精致眉眼,纤细的身材。那个时候,宁小凡特别欣赏人家女孩子有着又细又长的美腿,感觉自己的腿特别粗壮,好丑啊,很自卑。她一直是个特别低调,没有存在感,不喜欢“疯疯癫癫”的女生,温柔的小家碧玉,特别美的水汪汪的眼睛。宁小凡一直以为她是贤妻良母传统守旧那种类型的,后来和她一起玩,发现其实她也会淘气,觉得和自己很搭调。有一次,宁小凡假装自己是个大色狼,轻吻了她,她居然也没反对。她家就住在学校附近,还没有被“铲平”的农村地带,去她家玩过一次。她家真的很穷苦,还有一个妹妹,爸爸生了大病。去她家,她爸爸特别客气,拿出一个月饼盒子,请宁小凡还有另一个孩子吃里面唯一一块月饼。后来,她说她爸爸都责怪她了,说她不该带同学回家来玩,因为家这样穷,都没有什么可以拿来招待孩子的。再后来,她爸爸病死了,和宁小凡的爸爸的死几乎同一时期。她的学习成绩一下子就不那么好了,老师问她以后要怎样?她说她妈妈要她上完中学就回家去劳动,让她妹妹继续读书。。。。。。
班上好几个女孩子都有着纤细直长的腿型,让宁小凡羡慕不已,和她们站一起,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一个粗糙汉子。不过,那时候,文体老师都说宁小凡的身体比例特别好,特别适合练舞蹈体操什么的。可,宁小凡就是属于那种,虽然有着肌肉型的健美体态,却体育成绩特别差的“奇葩”,(汗)。
班上还有一个女孩子,和宁小凡挺谈得来,上傍晚的附加课时总是坐在一起,偷偷摸摸地在教室后排聊间谍小说。那时候宁小凡数学特别好,不好好上数学附加课也没问题。这个女孩子她长得很纤瘦,但有着宁小凡一如既往喜欢的修长细腿,很有些魅惑力的圆圆大眼,性格属于美艳张扬那一型的。宁小凡说,“我觉得你的腿好美哦”,她说,“其实你的腿也很美,真的”,她很认真地说,“我比较过,有一次你站在教室门口,我看着,觉得你的腿特别好看,比我们班好多女生的都好看”。啊?!这话听得宁小凡顿时心花怒放起来。
Monday, September 05,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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