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ofessional Reference

一直以为Professional Reference这个词，只是用于论文参考资料。现在才知道，也被用在了人际参考上。（才知道）

在宁小凡这过于“简单明了”的人际网上，总算还有几个能互相信赖的朋友。现在理解到，这一点真的好重要，这一点其实，其实，不只是重要而是必要啊。
Wednesday, July 31, 2019 03:39:51 AM nonsense PERMALINK COM(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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